在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上,时间和空间的本质一直是哲学家困惑千年的谜题。当天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质问”时间时候,可能他也是困惑为什么“岁月刀刀催人老”。生物的衰老所处的时间和空间密不可分。在宇宙中天体运行和时空折叠弯曲等等,冥冥中有无数的规则在“操控”一切,哲学家和科学家都称之为“上帝之手”。人类是不平凡的,原因在于我们是一种不服输和不认命的生物。独立的思辨和批判精神驱动下,人类科学诞生了神学、进化论、博弈论、社会机制、生命科学和医学等等。一切科学和神学的目的都在试图解释这个世界和人类自己,还有让人梦寐以求的“长生不老”。“唐僧肉”长生不老的谣言
01“长生不老”是人类的永恒话题
中医经典著作《黄帝内经》中用大量篇幅叙述人类要怎么做才能“顺天应命”,达到益寿延年的效果,才能形神具备,长命百岁。中国古代医学界在抗衰老的征途上还是比较科学的。至少没有刻意地追求长生不老。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素问·上古天真论)。但是不能不说“长生不老”一直以来就是人类追求的永恒梦想。从古埃及的木乃伊,到中世纪的吸血鬼传说,再到我国古代道家炼丹药。人们把长生作为对抗大自然的终极目的来追求。匈牙利大诗人裴多菲为了歌颂“自由”就引用了人生最为宝贵的两个东西——生命和爱情。其中生命就是包含了对长生的渴望。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02衰老的生物学本质
现代科学对衰老机制进行了大量的实验和观察性研究,研究者们发现不管是低级动物或是人类等高等动物,衰老的机制有着惊人的相似。换句话说,也就意味着科学家可以通过破译某些关键机制去逆转或阻止衰老,从而达到长生或永生的梦想。不过经过数十年的探索后发现,衰老的生物学本质并非那么简单,比如有学者发现单细胞生物或多细胞低等生物死亡机制中有些致命的“开关”,如染色体端粒长短、细胞氧化反应信号传导等。但生命的衰老过程,尤其是高等动物,在成年后的衰老过程是一个受环境因素影响的缓慢渐进的损伤和防御相拮抗的过程,这个平衡偏向损伤就会加速衰老,偏向防御就会减慢衰老。大量关于生物衰老研究成果都无可争辩地显示了这一点。关于衰老机制,学术界也有许多的假说:主要有整体水平假说、器官水平假说、细胞水平假说和分子遗传水平的假说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整体水平的衰老学说主要有:磨损衰老学说、差误成灾衰老学说、代谢速率衰老学说、自体中毒衰老学说、自然演进衰老学说(程控学说)、剩余信息学说(程控学说)、交联衰老学说。器官水平的衰老学说有:大脑衰退学说、缺血损伤衰老学说、内分泌减低衰老学说、免疫下降衰老学说。细胞水平的衰老学说有:细胞膜衰老学说、体细胞突变衰老学说、线粒体损伤衰老学说、溶酶体(脂褐素)衰老学说、细胞分裂极限学说(程控学说)。分子衰老学说包括:端粒缩短理论(程序控制理论),基因修饰衰老理论,DNA修复缺陷衰老理论,自由基衰老理论,氧化衰老理论,非酶糖化衰老理论,羰基毒化衰老理论,微量元素衰老理论,等等。假说提了很多,但是被证实的几乎没有,科学家追求“长生梦想”的道路还很远,可以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尚待更多后来人去探索。
03傻傻的蠕虫,竟然有助于破解衰老之谜
对于衰老哲学界有不同的见解,他们认为人类不必要惧怕死亡,也许在宇宙中死亡就是新生,就是轮回的开始。追求长生会不会就是愚蠢人类的痴人之梦?就是猴子们看到的“水中之月”?其实无论是拥抱还是惧怕死亡这个过程,人类都是避免不了要去研究它,试图找到对抗衰老的方法。比如面膜对抗皮肤衰老,维生素类对抗自由基损伤,干细胞移植对抗细胞凋亡和老化等。在学术界寻找细胞水平上抗衰老的方法,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和市场价值,这些因素让很多人趋之若鹜。干细胞移植在细胞水平上,衰老与蛋白质稳态的改变密切相关,在蛋白质稳态中,蛋白质的合成和折叠与蛋白质的降解处于平衡状态。随着年龄的增长,蛋白质的错误折叠和聚积会更加频繁地发生,有可能导致心脏病,代谢综合症和神经退行性变。例如,阿尔茨海默氏病的发作以大脑中β淀粉样蛋白和tau蛋白的积累为特征,从而杀死神经元细胞。人类在青年时期,细胞可以通过内质网中一种称为“未折叠蛋白反应”的保护机制来处理错误折叠的蛋白质,该机制可以恢复蛋白稳态。但是老化细胞会影响内质网激活的能力,从而降低内质网的抵抗衰老的能力。科学家在对秀丽隐杆线虫研究中有新的发现,他们在蠕虫体内找到了一种替代性的应激反应机制,这个机制可以促进蠕虫寿命延长,这个发现对研究人体细胞抗衰老有着重要的启示意义。此前研究发现,通过过度表达剪接和活性形式的转录因子XBP1-XBP-1s,神经元中未折叠蛋白的非自主激活,也可以通过组织间信号传导激活远端肠细胞中的未折叠蛋白。这种机制使秀丽隐杆线虫的寿命比同类正常寿命增加约25%。荧光显微镜下的秀丽隐线虫除了神经元细胞外,还有四个特定的神经胶质细胞,如星形胶质细胞,少突胶质细胞,雪旺氏细胞和小胶质细胞等负责保护神经元的支持细胞。在将内质网应激反应传递给肠道细胞方面起着直接的作用,最终使秀丽隐杆线虫的寿命惊人地增加了75%。这一个发现对准确理解神经胶质细胞抗衰老机制具有很大的意义,生物学家和医生可以尝试用这个机制预防与年龄增加相关的疾病,甚至在未来有可能大幅度提升人类的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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