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他压在我身上,双手伸进衣服里,要我


今天同事聚会,我禁不住同事的怂恿,就喝了几杯啤酒,后半夜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睡了多久,“啪”衣衫纽扣掉在地上,凉风自胸口灌入,浑身上下瞬间爬满了鸡皮疙瘩。莫名的寒意袭来,将我从梦中惊醒。

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我看到一个强健的黑影将我压在床—上。还在一本正经的脱我的衣服,见到这一幕,我脑子里瞬间出现了一个疑问,小偷还是强盗?或者……

情况紧迫,已经容不得我去搞清楚这些疑问,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奈何在酒精的作用下,我使不上一点力气,连带我那本该是厉声质问的语气,都变得有气无力:“你……你想做什么?”

适应了眼前的微弱光线之后,我才看清眼前这个黑影的主人。剑眉入鬃,眼睛灿若星辰,犹刀削斧劈的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乖乖,这个男人长得可真有些祸国殃民。

我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见过这种美男子,虽然我也曾幻想过以后的对象是这种帅哥,却也不想在这种不清不楚的情况下,与之发生关系。

随即冰冷到只剩下我自己体温的屋里响起一阵很有磁性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配合一下,我在救你。”

话音刚落,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这男人的手就滑到了我的小腹,他的手好凉,刺激的我浑身不由得颤动,察觉到这男人的举动,我张口就想喊:“救……”

最后那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这男人就欺身上前,随即我的嘴被冰寒的唇瓣堵住。一条柔软轻巧地探了进来。我本能的想将这人推开,却被这人抱得更紧,那条柔软与我的舌头互相纠缠着。

鼻孔中呼出的寒风吹在脸上,使得我浑身紧绷。内心好奇使得小嘴微张,却没有想到那家伙的舌头突然深入,唇齿相依,让我心中惶恐不安的同时,不禁有了另外一种感觉。

随着时间的加长我浑身不由得轻颤,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原来紧绷的身体,此刻不知怎的却变得酥软无比。

遮身的衬衫掀开,那双略显冰寒的大手,在我的腰间游动。先前那冰凉的手,此刻却好像有了奇特的力量,指尖触碰到什么地方,我就感觉点燃一簇火苗,只感觉浑身酸软,不知不觉的已经仰靠在了床上,原本抗拒的我,现在好像希望这男人再过分一点。

男人好像不满足于此,手指沿着我的腰肢慢慢上移,终于握住了一侧的圆润。女生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在男人的魔掌下战栗着,那双大手好像有神奇的魔力,使得我感觉十分难受,纵然咬紧牙关,却剧烈的喘息起来。

一双玲珑剔透的玉腿被他轻轻掰开,我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残存的一丝理智使我急忙摆手制止:“求你……别……”

这人好像还有些怜香惜玉之心,听了我的话后,停下了动作,含笑打量着衣衫凌乱的我,手指划到我的私密处,来回游动着。冰凉的唇瓣轻咬住我的耳垂:“这次我只是来拿一点利息,等七天之后,我再过来拿本金。”

这家伙的意思已经相当明显了,七天之后,他就会要了自己的身子。我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忐忑的看着面前男子,心说这男人真是霸道,以为他是皇帝么?我仔细打量面前的男子,那身月白色的长袍,更将他衬托的丰神俊朗。

男子伸手将我放在床头那红绳束缚的小铃铛攥在手中:“破军日,飘渺途,抗不住的人,绕不过的命。这东西我先拿走了。”

我呆了呆,这人刚才的话,与十年前爷爷将铃铛戴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说的一样。我爷爷是个老迷信,说我体质特殊,很容易招惹脏东西,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将脖子上的铃铛取下来。可每次我问道原因的时候,爷爷都没有告诉我。

今天我多喝了两杯,再加上同事嘲笑我带着的铃铛土气,就将爷爷的嘱咐忘到了脑后,睡觉的时候将铃铛取下来放在了床头。

这人既然知道小铃铛,而且也能说出这句话,好像知道些什么,还没有等我询问,这人身形一闪,凭空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双目呆滞,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惊叫一身,赶紧将头埋在被子里面,浑身都在瑟瑟发抖。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这才敢试探的将脑袋伸出来。

摸过手机那一刻,我第一反应是报警,可我该怎么说呢?说有个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侵犯了我?可是证据呢?而且我根本无法解释清楚他是怎么进入又是怎么离开我这个门锁完好的房间。

踌躇之际,我瞥眼看到镜内的自己,立刻呆住了。那黑黑的眼睛,可以解释为熬夜的问题,但是那青紫色的嘴唇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跳下床,待看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更是一个踉跄,那原本雪白的皮肤,如今上面有不少青色的痕迹,这青色的线条,与那家伙抚摸自己身体走的路线十分吻合,用手触摸那些痕迹,不痛不痒,却有一丝淡淡的冰凉感传来。

是与那人亲密接触,使得我身体发生异变么?凄惶和无助携带着无边的恐惧朝着我夹杀而来,此刻我已经顾不上能不能上街见人,而是我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乱麻一般的思绪,最终停留在了那个男人昨晚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上。我目光呆滞脑海中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是被鬼缠了?”

想到这里,我差点拿不稳手里的电话。本来一片空白的脑子里,立刻想起了小时候爷爷跟我说过的事,爷爷说他原来就处理过这种被殷重华纠缠的姑娘,不过,因为那姑娘发现的比较晚,爷爷赶到的时候,姑娘已经死了,浑身没有一点血色,却布满了青色痕迹,身体好像变成了豆腐,轻轻一碰,皮肤破裂,青白色还带有腥臭气味的液体就流了一地。

我一直认为这是爷爷吓唬我,让我听话的故事,现在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我的三观瞬间崩溃了,现在该怎么办?

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是在汪洋大海里挣扎,抓不住一点东西。爷爷是这方面的专家,可惜的是,在五年之前,爷爷就已经去世了,想到爷爷临终是抓着我的手千叮咛万嘱咐的最后一句话,我内心满是恐慌。

爷爷那时候就说了一句:“小念,这小铃铛千万不能丢了,否则,你将活不过七天。”

“一个星期?”我呼吸愈加急促,心中只剩下了漫无边际的恐惧,我今年才二十四,还有伟大的理想没有实现,可不想就这么死了。

就在我彷徨的时候,清脆的电话铃声传来,我下意识的接通率了电话,那边就传来很有磁性的声音:“夫人,睡醒了没有?”

夫人?我愣了一下,这家伙怎么乱叫人,跟这样的登徒子,我没有客气:“你谁啊。”晚上被鬼骚扰,白天又遇到这种人,我怎么这么倒霉。

“夫人,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那边传来男子调笑的声音:“我的名字叫殷重华,你不愿意叫相公的话,也可以叫我重华。我昨天是唐突了一些,下次我过去会温柔一点的。”

这人将话说的这么直白了,我怎么会不知道他的身份,手一哆嗦电话差点掉下来:“是你?你想怎么样?”我话语都有些颤抖,恳求的说着:“鬼大哥,你行行好放过我好不好?两个人在一起讲究的是感情。您应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这句话吧?”

“甜不甜只有尝过才知道,我相信日久生情。”殷重华丝毫不理会我的恳求。

我心说这鬼大哥还真是新潮,这小段子说的一个一个的。我还想说什么话,这人就打断了我:“提醒你一下,今天晚上你必须在家,不能去别的地方。”

这命令的语气让我十分不爽,他这分明是不让我去人多的地方,好为自己创造机会:“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我将手机扔在一边,根本没有听那家伙的话,我原来听爷爷说过,人多的地方阳气重,寻常东西不敢靠近,我现在被那家伙招惹,解决不了他,自然是要躲着。还有爷爷说的那七天阳寿的事情。也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上,让我坐立不安。

挂断电话后,我想了一下决定去公司看看,极少化妆的我,不得不用唇膏覆盖住青色的嘴唇,穿上立领衣服,遮住脖颈上面的痕迹,仔细检查一下毫无漏洞后,我这才拿起包来到了公司。

我坐在电脑面前,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只有沉浸在忙碌的工作中,我才能暂时忘却昨天晚上的事情,将文件整理成册,来到了主任办公室,我刚想敲门进去,却听到了里面传来奇怪的声响。

吱吱呀呀,好像是办公桌在晃动,里面还有人在说话:“主任,我们还是站起来做吧。这样不是很舒服。”这男人喘息声不怎么平稳,我还是能听出,里面那人是小江。只是我有些好奇,小江在里面做什么事情。

“你这人这讨厌,这样都满足不了你。”女人娇媚的声音钻入耳中,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没有想到严肃的主任,竟然也这么放浪。

“咱们注意一点,现在可是在……”主任略带阻止的话语,突然停止,里面随即传来“呀”的一声惊叫,主任的呼吸立刻不平稳起来:“嗯,你进来的倒是挺快……轻点……”

我抱着文件,脸色通红的退了回来,这样我再猜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二十多年就算是白活了。

他们竟然在办公室里面做那种事情,让我最生气的还是小江,那家伙比我想的还要恶劣,刚才还在撩拨我,还不到半个小时,就和别的女人滚床单,我,我以后再也不理他了,这人不可交。

一个小时后,我才看到小江双腿都有些发颤的走出来,这家伙脸色白的渗人,好像下一秒就会趴在地上,他走到自己的坐位上倒头就睡。

我没有理会这渣男,直接去了主任办公室,此时主任面色如常,抬眼看到抱文件的我,主任的目光变得深邃,伸手接过我手上的文件:“你就是一组的顾念吧,我看过你写的材料,非常不错。”

简单的客套后这主任切入了主题:“对了,我这边新接了一个合同,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来我家谈谈工作的事情。”

“这个恐怕不太方便吧?”这人的生活作风让我有些反感,却也不好直接拒绝。

主任好像看透了我内心的想法:“你放心,家里没有别人。”主任说她男人一直在外地,已经半年没有回来过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同情,一个女人这么长时间独守空房,确实需要人安慰,而且我爷爷说过,让我晚上不要单独带着,主任的提议可谓和我一拍即合。而且主任打着工作的幌子,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那好吧。”

见到我答应下来,主任嘴角都满是笑容,将我送出办公室。或许是因为全身心的投入工作,今天感觉过的特别快。

我走出公司,主任就开车过来,几句客套话后,主任有些不高兴了:“现在可不是在公司,叫主任多生分,叫陈姐。”

“陈姐。”我也很会顺杆爬,在公司里面如果有主任一级的靠山,再配合自己的能力,升职的可能就大了一些。

陈姐的家中装修不错,只是空气沉闷潮湿,好像很长时间没有通风透气似的。陈姐将门锁住,热情的招呼我:“你随便坐,我先去洗个澡。”

我茫然打量着四周,从包里面摸出一个枕头,这是我多年养成的习惯,不用自己的枕头,就会失眠。

我推开主卧,一股浓郁的血腥气迎面扑来,里面黑洞洞一片,我摸索着想把灯打开,好不容易摸到开关,还没有等动手,陈姐就一把将我拉出来,“砰”将门关死,紧盯着我问了句:“你看到了什么?”

话语阴沉、紧张,我甚至从中听出了危险气息,头皮发麻,心跳骤然加速,支支吾吾的说了句:“没,没看到什么。”其实我十分好奇里面的气味,但看到她的这个表情,我就不敢多问了。

这陈姐有些神神秘秘的,我都后悔答应这人了。

陈姐阴沉的目光消散不少,脸上又重新挂满了和煦的笑容,将门打开:“你不要害怕,只是我床上的东西没有收拾。”说话的时候,她将房门打开。

我进去看了看,这房间里面满是馨香,床上则是扔了一些内衣。我还真是有些蒙圈了,两次的嗅觉截然不同,如今面前的情况就在眼前,难道刚才我闻到的是错觉么?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吓得我手一哆嗦,枕头差点掉在地上,摸出手机接通电话,那边传来那鬼大哥的声音:“你在什么地方?”话语深沉冰冷透着阴沉。

我心里咯噔一下,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出话来。他倒是没有和我废话,直接说着:“你们公司死了一个男子,叫江文,皮肤干瘪,骨骼酥脆,是被女鬼吸取了元阳。”他告诉我公司里面有鬼,无论我在什么地方,都要赶紧回来。

“啊,江文!”我惊的目瞪口呆,小江今天只和陈姐发生了关系,那勾魂夺魄的女鬼,是陈姐么?

我被自己内心的想法吓了一跳,殷重华是鬼,我怎么能轻信他的话。今天下班的时候,我还看到了小江,虽说有些精神不振,却也不像他说的那样,皮肤干瘪骨骼酥脆。他将事情说的那么恐怖,无非就是想骗我回去。

还说什么七天后过来要我的身子,这才一晚就忍不住了。男人这张嘴真是不能相信:“你以为我是傻子么。”说完这话后,我没有等殷重华反应,立刻就挂断了电话。

我还真是有些奇怪,那人是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思索一阵都没有找到理由,我一抬头,见到无比贴近自己的陈姐吓了一跳。

陈姐目光锐利,脸上却是挂着奇怪的笑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很随意的摆了摆手:“没事。”

陈姐也没有多问,和我谈论了一些公司的事情,随着时间的加长,夜越来越深。陈姐打了个哈欠,询问我要不要洗澡?

我刚想开口答应,但想到自己那青色的嘴唇,打消了这个念头,陈姐对此也没有发表什么意见,招呼我过去睡觉。

我去卫生间洗了下手,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陈姐的家中好像没有镜子。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陈姐这么漂亮的女人,不梳妆打扮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虽然觉得不对劲,却没有多说什么,这或许是人家的习惯。昨天晚上我一夜没睡,精神有些不好,如今身边有陈姐,我心中巨石放下一点,入睡很容易。

直到深夜,我感觉一条冰冷的东西搭在自己的肚子上,我微微睁开眼睛,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我就看到腹部有一个光洁如玉的手臂,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的手臂,在这黑夜中颇为显眼。

顺着手臂往下看,就看到纤细的手指上长着长约十公分的指甲,在我的肚子上轻轻拨弄,锋锐的触觉使得疼痛从腹部瞬间传遍全身,下一刻好像就要抓进我的肚子。

我浑身一个激灵,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这应该不是人类该有的手臂吧?难道刚才那个殷重华说的是真的?小江真的是被陈姐吸干净了阳气?

那指甲每移动一分,我心就往上提一下,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惊扰了背后的陈姐,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背后的陈姐欺身过来,口中哈出的凉气吹在我的脖颈,使得我半边身子,好像都失去了知觉。

我忍不住了,弹身起来,脚步踉跄的退到房间角落,抱着枕头怯怯的看着淡定自若穿衣的陈姐。

她双眼在黑夜中散发出莹莹光芒,娇笑一声:“不好玩,你这么快就醒了。”

我都已经靠到了墙角,紧攥的双手青筋暴起,可见我内心的惊慌到了何种程度。这家伙不会是想吃我吧!

“那个,陈姐,我今天晚上打扰了,我现在就走成么?”我声音都在发颤:“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真是吓得不轻,什么话都往外面蹦。

陈姐好像看透了我内心的想法:“顾念,你放心,我是不会吃你的。”听了这句话,我心微微一定,却没有想到这家伙背后又加了句:“与你的肉体相比,你的灵魂给我的吸引力更大。”

我心说这女人可是够狠的,失去了肉体还可以转世投胎,但如果失去了灵魂,那连来世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一边看着陈姐,一边瞥眼看着楼下。

从八楼往下看,那汽车就好像火柴盒,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去,那绝对死的非常彻底。

陈姐揉搓着双手慢慢朝我走来:“顾念放心,我一手将抓死,你不会感觉到太多的痛苦。”

我吓得闭紧双眼,与其说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不如说是根本没有抵抗的勇气。身后窗帘传来呼啦一声响动,我就感觉手臂一紧,自己被拉进了冰寒的怀抱:“我说话不听,这下吃亏了吧。”

略带责怪的话语在我耳边响起,我茫然抬起眼睛,就看到殷重华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知怎么的,危难时候见到他,我心中涌出奇怪的感觉,有委屈有希冀,其中还夹杂着些许感动。

我赶紧摇了摇脑袋,将内心的想法甩出去,如果这家伙是人,在如此危难时刻,挺身而出,我或许还真会对那个人刮目相看,但这家伙是鬼,而且还是个色鬼,我恨不得吐他几口口水。

挣开这家伙的束缚,我努力后退两步:“你想做什么?”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本以为甩掉他,这件事情会到此结束,可惜的是甩不掉。

“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么?”这家伙反问我一句,好像没事人一样,丝毫没有把女鬼当做一回事:“你应该问我能做多长时间。”

我闹了个大红脸,与这种人打交道,我十分无语。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老是说些没有用的东西,你能打得过人家么?

陈姐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殷重华,好像也十分诧异,上下打量了一阵:“做事讲究先来后到,这点礼貌,你应该知道的吧。”

殷重华瞥了陈姐一眼:“这人是我老婆,我跟你还用分什么先来后到么?”

“阴婚?”陈姐毫不在意,随即面色一寒:“我不管你是谁,顾念我是要定了。你迟迟不肯离开,这是要逼我动手啊。”

殷重华比陈姐更加嚣张:“收回你刚才说的话,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陈姐没有说话,而是挥舞着长着长长指甲的双手,朝殷重华的胸口抓来!

殷重华表现的十分淡定,待陈姐攻击到了面前,不屑的轻哼一声,微微扬起手臂。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这家伙的动作,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陈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影倒飞出去,撞击到墙壁上顿时烟消云散。

我愣愣看着面前的情况,那张牙舞爪、气势汹汹的女鬼,就这么好像拍苍蝇似的,一下就解决了?

殷重华晃动了下胳膊:“跟我动手,回去再练个几百年吧。”随即欺身将我逼在角落里面:“我刚才让你赶紧离开,你怎么不听话?”

我支支吾吾的不敢说什么话,回家和在这里有什么区别,两边反正都是鬼,殷重华也好,女鬼也罢,对于我来说都一样。虽说这家伙现在救了我,我却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激之情,这家伙肯定有自己的目的,亦或者是为了七天之后的事情才救我的。

他见我一直没有回答,好像看透了我内心的想法:“你竟然拿我跟这种低级鬼物相比,真是岂有此理。”他显得很生气:“我是你男人,难道还会害你不成?”

说话的时候,他趁着我没有注意,一把将我拉到怀里。我就感觉冰寒中携带着一股浓郁的男子气息钻入鼻孔,他举起手在我的屁股上面打了两下,酥麻的疼痛传遍全身。

他好像打上了瘾,连打了我好几下,渐渐地我发现这家伙的动作越来越轻,拍打已经快变成了抚摸。一道道电流刺激的我浑身轻颤,脸色通红,奋力推开这家伙的束缚,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呼吸,将那奇怪的感觉压制下来。

我撸起袖子,指着身上的青色痕迹:“你还说没有害我,这是什么东西?”

“你可以脱的再多一点。”他目光精光闪现,眼睛在我的身上打量着。

吓得我赶紧紧了紧领口,说实话现在我真是有些怕,现在我穿着睡衣,虽说什么都遮住了,但是身材却暴露在这人的目光之下,我也算有些姿色。说实话我真怕这家伙兽性大发侵犯自己。

从昨天晚上的情况来看,我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劳的,我试探的看了他一眼:“你应该记得昨天晚上的话吧?”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一句,要做个一言九鼎的人。

“如果你等不及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他坐在沙发上,一副慵懒的样子。

听到这话气的我牙根痒痒,但却不敢发作,生怕惹恼了这家伙。他嘴角满是玩味的笑容盯着咬牙切齿的我,解释了一下我身体的异变:“放心,你身体的变化很正常,并不是我的问题。”

就算是你的问题,恐怕你也不会承认吧。我撇撇嘴,小声试探的问了句:“那个,你能不能把那小铃铛还给我?”见到暂时还不能摆脱他的纠缠,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先把那小铃铛要回来。

我还要靠那小铃铛维持生命,不然七天后我就死了,这可要怎么办。

“那个是谁?”他对我的称呼很不满意:“你应该叫我相公。”我暗地里恶心了一下,浑身一阵恶寒,这家伙是几百年前的老鬼,这称呼还真是保守。

至于那小铃铛,他则是强势的说:“那小铃铛是我的东西,虽说你我夫妻一体,本该不分你我,你有要求,为夫的我应该尽力满足,不过,那小铃铛我现在用在了别处。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让你轻易死的。”

听了这话我有些诧异,这家伙对我家的情况了解不少,好像知道我阳寿缩短的事情,我还没有等到问话,就被冰冷的唇封住了嘴巴,他灵活的撬开我的牙关,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发出唔唔的声音,狠命推着他却被他一把搂在怀里,一分钟后,他才放开我,有些诧异的看着面带恼怒的我:“我看现在人情侣睡觉的时候,都会来一个晚安吻,看你的样子好像不怎么乐意啊。”

人家晚安吻多数都是亲的额头,哪有像他这样的,整条舌头都伸了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做那种事情的前奏呢。

他没有等我反应,说他最近两天有事情,不能时刻在我的身边,让我不要乱走乱跑,最好是老实呆在家里。这话说完后,他闪身就离开了这里。

如今的情况有点复杂,我觉得从那家伙手中拿回小铃铛的几率不是很高,看那家伙的样子,他恨不得我现在就死,好和他比翼双飞。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睡去,当然没有按照殷重华说的话,老实在家里等着,而是又去了公司。

殷重华并没有骗我,小江确实死了,今天早上我一来公司,满公司的人都在讨论小江的死状。

听说小江是趴在办公桌上死的,下班的时候值班的同事还以为小江睡着了,过去想叫他起床,谁想到一触摸小江,他浑身咔吧一阵响动,瘫软在了地上。

因为小江死的怪异,公司里面人心惶惶,工作积极性大为减弱,老板为了稳定员工的情绪,花钱请道士过来做法事。

这道士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穿着杏黄色的道袍,手中拿着桃木剑随便挥舞了两下,自己就抓起供桌上面的烧鸡啃了起来。

有道士过来,我本来是想请他看看能不能帮上我的忙,但是看到他那啃烧鸡的举动,这和我心中清心寡欲、仙风道骨的形象相差的实在太多了。一看这家伙就像是那种混吃混喝的江湖骗子。

他不经意的瞥眼看了我一眼,目光突然变得呆滞,满脸写着震惊,食物从口中脱落都没有感觉到,嘴唇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句:“破军日,飘渺途,抗不住的人,绕不过的命。你……你是顾家的人……”

道士惊颤的话语,让我的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他怎么也知道爷爷的这句话?先前那男鬼说出这话,我就已经非常奇怪了,现在这人又说出这话,让我感觉事情颇不简单,难道他知道一些事情?我满脸诧异:“您怎么也知道这话?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姓顾?”

道士平复了一下心情,止住那筛糠般抖动的身体,颤颤巍巍的告诉我:“你身上有镇魂铃的气息,那东西是老九门当年合力摸金,从一个神秘的大墓里拿出来的。之后分财物,顾家得到的就是镇魂铃!”

这人竟然对自己家知之甚详,连那小铃铛有这么霸气的名字,这点我都不知道。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问了句:“老九门和那句破军日又是什么意思?”

未完待续,后面的内容更精彩!

“↓↓↓”继续阅读







































北京白癜风治疗费用多少
治疗白癜风的费用



转载请注明:http://www.fnwhh.com/lcbx/7626.html


当前时间: